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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子宫被当作头彩的孽种(非女主)

 

光头男人尴尬地捧着bitao,脸se讪讪看向萧峋。

要是这两位主儿都不玩,肯定会少了很多乐趣和刺激。

妖孽的眸子环视包间,除了沙发上的男人,各个肥脸上都写满了期待。

萧峋嘴角染上一抹似笑非笑:“好,他不玩,我来。”

闻言小弟们立刻识眼se地招呼进来一个打扮火辣的x感nv人,毕竟不能让老大自己一个人用手撸不是。

漂亮nv人扭着齐b小短裙,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媚到骨子里的sao。

不经意看了眼跪在一旁被cha的小br0u外翻的nv孩儿,她心下一惊,哆哆嗦嗦在男人双腿之间直直跪了下来。

萧峋斜睨了她一眼,示意可以开始帮自己深喉。

漂亮nv人颤颤巍巍握起一柱擎天的大roubang子,不管不顾往自己喉头拼命t0ng去。

男人闷哼出声,轻蔑挑眉:“念资,你该不会是担心自己一次就能中吧。”

声音含笑,像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戏谑,让这夜se拢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绯se。

而这话里有话落在周念资耳里就是极大的讽刺。

深海炸弹顾名思义,nv孩儿被1unj怀孕后通过羊水穿刺鉴定,孩子父亲即为胜者。

这是一场高位者让人不齿的游戏,无辜的孩子就是他们的彩头。

虽然知道萧峋一向是个白目怪,周念资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不过听他这么讲,男人的面se还是很快y沉下来。

眼眸漆黑,冰冷地笑意从身后响起:“痴情种,那么久了还没玩腻,看来骂还是挨少了。”

萧峋扭过头,男人玩味的眼神像裹着刀子。

周身散发放浪形骸的痞气,b他更显得是骨子里带出的坏。

萧峋讪讪笑了,似乎在努力思考周念资的话,随即他示意底下人游戏可以开始了。

一个胖子狞笑着顺手从桌边拿起一瓶昂贵红酒。

不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nv孩儿嘴里咬着沾满自己yshui的内k,只能呜呜叫着,惊恐地往前爬去。

不过这显然没用,胖子用脚sisi踩住地上的nv孩儿,随即把红酒瓶直直t0ng进了脆弱不堪的小b里。

一gu剧痛传来,nv孩儿瞬间绷直身子不动了,眼睛睁的大大的。

胖子y笑着用脚把红酒瓶往b里塞了塞:“别乱动,这是在给你的saob消毒,要是游戏还没开始就弄伤了,老大是要生气的。”

一直低头不语的萧峋掐着身下nv人的脸ch0u出自己的大ji8,漂亮nv人被t0ng的差点g呕。

她赶忙眼神示意一旁的光头男人,随即用手接住含着的jgye,然后小心翼翼放入bitao里。

浓稠的白jg咕嘟咕嘟进入bitao,跟里面的稀h弱jg形成完美对b。

果然,人生从还是jgzi的时候就已经有差距了。

萧峋神se平冷,嘴角牵起温和的弧度:“抬起头来。”

小弟们各个捂着裆部面面相觑。

b0起的黑褐seji8g瘪,虽然也就几厘米而已。

不过老大不发话开c,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究竟要g什么。

小b外的两片y被t0ng的歪扭七八,原本红润无b的xr0u如今已经发黑发皱,外翻了出来。

柔弱的身躯不住颤抖,nv孩儿旋即哆哆嗦嗦抬起头。

幽暗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呼x1极轻,仿佛下一秒就能消散了。

脸se惨淡如霜,原本还算灵动的双眼,只剩下绝望可怖的巷凉空洞。

手边被撕烂成布条的丝袜上沾满了没来得及灌进去的腥臭jgye和血丝。

xia0x的roudoong在不停往外吐着红酒,就像是源源不断的处子血,有些还沾到了透明gan塞上,看起来凄惨极了。

萧峋眸子暗了暗,呼x1一沉。

跟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了。

多了些逆来顺受,少了些不服输的气头。

还以为多有种。

果然,这种小saob被开发透了,也就是个人人可c的小母狗而已。

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嗓音带着一丝慵懒,萧峋仿若审判的天神:“这是最后一次,结束了你就可以走。”

“老……老大……”

在场的男人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se,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大。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把这个年轻nv孩儿当成了自己的专属r0u便器和ji8套子。

毕竟酒吧的其他小姐都心高气傲的很,想c她们的sa0xue还得说好话或者送礼物。

至于她嘛,谁心情不好都可以用这个稚neng的小b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

现在老大居然要放过这saob?

被c的神智不清的nv孩儿有一瞬间的呆滞,她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手腕纤细脆弱可怜,感觉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萧峋眼神平静无波,神se看不出一丝端倪:“我是说,你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nv孩儿目光瞥过来,怔怔的眼神空洞且迷离。

她微微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儿,一时却发不出声响。

他刚才说放过?离开?

苍白的唇染上一抹鲜红,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害怕自己的兴奋溢于言表会被男人察觉,再收回成命,nv孩儿激动又压抑,整个人显得破碎而凄凉。

做了这次真的就能放过她了吗?

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感恩戴德地跪直了身子。

nv孩儿像只母狗一下一下对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重重磕着响头,丝毫不管身下的红酒已经流满了一整个脚后跟。

即使她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萧峋眸子暗了一瞬,有些沮丧。难道离开自己就能高兴成这样。

眼神在两人脸上不断扫视,周念资的表情慢慢消失。

他不慌不忙端起酒杯,望向萧峋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嘴角g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萧峋清了清嗓子,依旧带着标志x地邪魅笑容:“不过在你走之前,好好让大家尽兴,懂?”

光头男人瞬间会意。

还未等nv孩儿从被释放的喜悦中平复心情,原先被红酒清洗过的小b突然猛地被塞入了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

紧接着他绕到了nv孩儿身后,扶住了遍t鳞伤的纤细腰肢,roubang抵住里面的bitao,直直t0ng了进来。

那感觉就像在皮r0u上活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疼痛夹杂着鲜血,也可能是红酒,滴落一地。

萧峋满意地笑了,转身对着众人说道:“还是老规矩,谁把套g破就算谁的!”

nv孩儿听得牙齿发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逃不过了,嘴唇微张,她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想怀孕所以一直在吃避孕药。

之前不管有多少人1unj她也好,按着她疯狂无套内s也好,只要不怀孕她都愿意做。

后来为了玩的更爽,他们甚至让她像狗一样求着才能吃到避孕药。

可是用一个孽种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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