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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猫【中】(窒息、训诫SP、药、发情的猫主动求)

 

腻的呻吟,勾人得紧。

虚弱喘息的狸奴身上覆着一层薄汗,似是方从水里捞上岸一样,湿漉漉的。范闲俯下身,拨开他凌乱湿润的黑发,随後舔去眼角晶莹的泪珠,沿着未乾的泪痕啄吻着红润的脸庞,最终虔诚地吻住了李承泽的唇瓣。

那是一个纯粹的吻,没有丝毫霸道的侵略、扭曲的独占,深沉的欲望,有的只是乾净透明的爱恋。

然而,那却是从极致的憎恨中淬炼出来的病态。

范闲继而含住李承泽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啃噬,同他缱绻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李承泽又是一阵战栗,呻吟也变得更加柔软。

李承泽恍惚听见范闲问他,舒服吗,承泽喵?可他整个人都已经无可自拔地沉沦於罂粟般的肉欲之中,只想全神贯注地获取更多爽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解忧,散愁,舍弃这笑话一样的可悲人生,远离这肮脏至极的五浊世间。

他听不懂范闲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娇喘着,嗯嗯啊啊地媚叫,甚至是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肉体相撞的声响与肉棒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於布置喜庆的室内之中,和着他的叫唤,似极了一谱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

未得答案的范闲不满地沉下脸,索性止住征伐,将阴茎塞在温暖的小穴中一动不动。

快感倏然中断,无法被满足的慾望转化成折磨人的空虚,蔓延至四肢百骸,李承泽不能明白为何那根肉棒好端端地忽然就失去了动静。焦虑与不安骤然涌上,化作无形的大手攥紧他的心脏,难受的泪水盈满目眶,他迫切地需要高潮来舒缓他的痛苦,哪怕是饮鸩止渴也无所谓,就算因此坏掉也没关系。

彻底屈服於淫欲的李承泽犹如一只饿坏的小馋猫,急促地摆荡腰枝努力吞吃起男人的粗长,主动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龟头上撞,却又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胯,无情地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挣扎着,着急得哽咽啜泣,奈何那手掌却若玄铁一般坚固,压根就无法挣脱。他泪流满面地回望范闲,神情溢满哀求。

未料范闲却不吃这套,只是淡淡抛出一句:“我教过你的,这时候你该说什麽?”

李承泽闻言愣怔,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对此刻的他而言却是复杂得难以解读的讯息,他的大脑早已被慾望填满,无法思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可怜兮兮地注视着范闲,却无法从范闲猩红的血眸中觅得分毫怜爱,望见的只有不容置喙的冰冷。

见范闲不为所动,李承泽委屈地抽噎一声,终於不得不聚起一丝理智来思考这道问题的答案。

“想、想要被范闲操”李承泽颤着声音道,“求求你,操我”

“你是什麽?”范闲俯下身叼住他的後颈吮吻,“说出来。”

“我、我是”那凝聚而起的一丝理智让苦涩漫至了李承泽的心间。他的鼻头发酸,哭得通红的双目又氤氲出羞耻的泪水。他想将脑袋再度埋进枕头之中,把理智活活闷死,恨不得让自己重新坠入情慾的深海,这样至少还能够守护住那尚未彻底湮灭的可悲尊严。

然而范闲察觉到李承泽的企图,先一步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脖颈,让他无处可逃。疼痛的刺激教泪珠自眼眶滑落,李承泽吃痛地呜咽出声,只能在范闲的注视下抽泣着说:“我是范闲的承泽喵最喜欢、喜欢被主人肏到潮吹喵”

范闲轻笑着,将李承泽翻过身,从跪趴的姿态换作仰躺。李承泽尚未自天旋地转的晕眩中回神,停在李承泽后穴中的粗长便再次展开新一轮更加凶悍的抽插。

李承泽的灵魂几乎被极端的羞耻与快感给撕得粉碎,理智在强烈的撞击下全面崩塌,他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紧紧缠住范闲的劲腰,发着抖,努力地将那根炽热的阳根吞得更深,慾望失控地在四肢百骸中奔窜,呻吟也彻底放荡起来,高亢而悦耳,催情且动听。

及至钟鸣漏尽,这荒唐淫乱的春宵才堪堪迎来尾声。

范闲抽出性器,从容不迫地按摩着李承泽微微鼓起的小腹,享受着对方从嗓子里泄出的模糊呻吟。

被射进後庭深处的白浊精元与潮喷的淫水受到挤压,汩汩流出红肿的穴口,淌过李承泽白嫩的臀瓣与腿根,款款滑落,在绣满喜庆图案的鸳鸯被褥上留下一滩失禁般的水痕,模样淫靡得教人欲罢不能。

被肏得连腿都阖不起来的李承泽躺卧在拔步床上,身体微颤,如瀑青丝犹若凄然凋零的海棠花瓣散落於床榻上,缀着缠绵的颓丽,勾勒出诱人的性感。

获得缓解的药效终於放过了他,让意识从肉慾的禁锢中挣脱,重拾一丝清明。

他微垂眼帘,恍惚地凝望虚空,神情无悲无喜。额前的黑发沾着薄汗贴在精致俊秀的脸庞上,配着高潮的余韵,情欲的残艳,衬出了濒临破碎的美感,彷佛一经触碰就会碎成尘埃消散无踪。

“你今天很乖,表现很好。”范闲伸手覆上李承泽的面颊,温柔抚摩,“想要什麽奖励?”

李承泽涣散的眸子凝起焦距,对上范闲的视线,有气无力道:“杀了我。”

范闲动作一滞,徐徐漾起笑靥:“我不过夸你两句,”他眯起眼睛,笑容染上几分危险的意味,“尾巴就翘起来,什麽浑话都敢乱说了?”

“既是浑话,你又何须动气?”李承泽扯扯嘴角,亦缓缓勾起一抹微笑,虚幻而迷离:“将我囚禁笼中,当成禁脔凌辱至今,可有一解你心头之恨?”

“这话说得不对。”范闲缓和语气,认真地解释道。知道这只猫又在跟他闹脾气,每次承泽喵有小情绪的时候总是会刻意吐出这些他不喜欢听的话来激怒他,“你不是禁脔,是我心爱的承泽喵,我不可能恨你的。”

“呵。”李承泽的嗓子因超出负荷的欢爱而低沉嘶哑,却反倒使话音中的嘲讽鲜明得难以忽略,“让我当你的宠物,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范闲勾住李承泽颈间的艳红项圈,将全身无力的他从床上拽起,笑眯眯地道:“你敢寻死,我就替你穿上量身订制的拘束衣。不知道那是什麽?它与寻常衣裳相似,但衣袖极长,使用的布料极为坚韧,穿上便能禁锢住穿戴者的上肢,藉以保护并阻止穿戴者自我伤害。”

李承泽冷下脸,不甘示弱地瞪着范闲。

范闲的语气盈满愉悦,彷佛这是一件十分值得令人期待的事情:“待穿上後,将双臂交叉摆置胸前,而後把衣袖尾端绕至背後扣紧固定,这样你的上半身便动弹不得,就算你不断扭动、挣扎,也绝对无法自行挣脱从今往後,无论是如厕、洗漱,还是喝水、用膳,即使你再不愿,你都只能依赖我。当然,若是你想咬舌自尽,我也不介意让你一直戴着口球。”

“你这疯子。”被这近乎疯狂的言论惊吓到的李承泽猛然挥开范闲的手,欲待往後逃,却被范闲一把捞进怀中牢牢箍住。体内残存的药力很快就在范闲的挑逗下重新复苏,让李承泽连挣扎的力气都聚不起来,只能像只没有骨头的猫依偎着范闲。

他急促喘息着,竭力平息在身体里奔流的欲望:“欠你的命,我还给你不行吗?”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似地,“拜托你,你杀了我吧”

范闲轻拍着李承泽发颤的背脊,对怀中家猫濒临崩溃的情绪视而不见,亦对他的悲鸣充耳不闻:“奖励的话之前滕梓荆曾做了具木马送他的孩子,我觉着你这般孩子心性,应该也会喜欢骑,明日我便命人打造,过几天给你送来。”

他又一转话锋,宠溺地揉了揉李承泽的头发:“承泽喵,等我一下,我去打盆热水给你擦身子。”

待范闲起身离去後,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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