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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微h

 

20xx年12月x日周三天气粘稠

下雪了,甄淖高兴得像个傻子,天气越来越冷,她越来越懒,像是要冬眠。

她换内裤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上面总是沾满白色的粘液,她是不是又胡乱修阴毛了?

她的审美我这辈子都没法欣赏了。

还有她买的新手套,怎么又是那条丑不拉几的斑点狗?四肢那么细,肚子却大得好像……算了。

说起肚子,英语老师是又怀孕了吗?

甄淖合上笔记本,恰好看到自己手套上贴着的粉色斑点小狗,虽然光秃秃的,但也挺可爱的啊,哪里就很丑了。

她举起手在李炙眼前晃了晃,“李炙,我的新手套很丑吗?”

李炙抬了一下睫毛,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很快又低下头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

“你喜欢就不丑。”

李炙也戴了手套,是黑色的半指套。

她很少见男生戴手套,他们好像都不怕冷似的下雪天也依旧只穿两件衣服,甚至有人还露着脚脖子在外面跑步。

甄淖扬起下巴往窗户外看,李炙一把将她按回来,轻轻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看试卷。

“这道题昨天才讲过,怎么又错了?”

甄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总不能直接说她没听,一直在打瞌睡吧?

于是她又开始搞小动作,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摘了手套去摸李炙露在外面的手指头,冰冰凉凉的,从手腕滑进去摸他的手心,依旧是冷的,“李炙,你的手套怎么一点都不暖和,你戴一下我的试试?”

广播室里通了暖气,他们都没穿外套,上衣卷起来就可以看到内衣,她换了更加紧致的运动款内衣,是最普通的黑色。

勾住内衣的边缘,甄淖抓起李炙的扣上去,她被冻得小声嘶气,再摸一百次她都嫌冷。

“暖和吗?”

她仰起头看李炙,李炙突然将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睛近在咫尺,甄淖的心跳停了一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啦?”

“衣服,太紧了。”他的手被内衣紧紧包裹在她的胸上,寸步难行。

李炙将她的内衣卷到锁骨上,露出一整片雪脯,两颗软软的团子垂到桌面上,课本的纸张很粗糙,李炙揉弄的时候,乳头贴在那一行行的字迹上摩擦。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刺人的短发蹭在耳朵边,让人心痒痒的,“都红了。内衣还是选合尺寸的比较好。”

甄淖咽了咽口水,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肋骨上确实多了几条红色的勒痕,是运动内衣的松紧带压出来的。

李炙戴着黑色半指套的手掌托住她的乳根,手套的绒毛有些粗糙,而他的手指冰冷,交替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甄淖深吸一口气,并拢膝盖,她感觉腿心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漏出来,黏在了内裤上。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她有限的认知中,那似乎是所谓的“淫水”、“骚水”,是她情动的证明,可她并没有产生身体的欲望。

身体的欲望,究竟是什么呢?

她撑在桌上冥思苦想,努力地想要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微弱的快感。臀下的肌肉绷得很紧,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李炙有身体的反应,他从没有对她勃起过——他有难以启齿的病症吗,还是单纯对她没有感觉?

甄淖真真有些苦恼了,对此既挫败又庆幸。

她抓住李炙的一只手,滑进他的指缝里,和他十指相扣地一起揉捏自己的胸,甚至更用力,将整个乳房都捏变了形。

红豆似的乳头从黑白分明的指缝里挤出来,甄淖发了狠地夹它,她将自己揉得面红耳赤,带着一丝凌虐的味道。

李炙轻叹一声,无奈地扣住她的手,突然明白了她之前那些伤是怎么来的。

“不要那么用力,乳腺很脆弱。”

甄淖摇头,毛茸茸的短发蹭在他的下巴上,他偏头躲开了。

“嗯,痒……李炙,手套好痒。”

“那把手套摘了吧。”

手套摘了之后,他手掌的触感更加清晰,大拇指压在两侧的勒痕上,一点点将它们揉开,他们此刻的姿态一定暧昧极了,可是李炙呼吸轻缓,脸色如常,照例把她当一只猫儿撸了。

她的身体确实很适合暖手,揉了一会儿手掌就暖和了,甄淖被他揉得浑身酥软,躺在桌上化成了一滩水。

李炙一抬头就看到她餍足后懒散的小模样,少了内衣束缚的乳球扁扁地压在胸口,因为充血的缘故,她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

李炙帮她整理好衣服,手指隔着睡衣划过腹部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从课桌上滑进他的怀里。

李炙环住她的身体,从书包里拿出平板刷题。

甄淖弯腰趴在他胳膊上,压着他的手不让他写字,这下真成家里的猫了,缠人的劲儿如出一辙。

李炙知道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从来不强迫她做题,每次她走进来要么是弹琴,要么就赖在他腿上,玩累了就趴在桌子睡觉,和在教室里没什么分别。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她,甄淖拆开一看,是柚子瓣形状的糖,一颗颗晶莹的果肉堆在一起,像真的柚子一样。

甄淖咬了一口,水滴状的果肉炸开,迸出粘稠的汁水,连柚子那股酸涩和淡淡的苦都一模一样,尖锐的刺激着她的味觉。

甄淖突然夹紧双腿,小穴里突兀地吐出一泡水来。

甄淖浑身紧绷,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疑惑,刚刚李炙舔她的时候,小腹深处涨涨的,现在又失禁一般流水。

是……代表身体欢愉的“淫水”吗?可是她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她嚼着那颗糖,后知后觉地呢喃道:“李炙,我湿了。”

李炙摸了摸她的发梢,刚刚窗户里飘了几粒雪花进来,可能是那时候打湿的。

李炙捏了捏她的后颈,想让她站起来:“我去关窗。”

甄淖没动,因为李炙捏那两下,她又流了一些水出来,又湿又冷又粘,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把李炙的裤子都打湿。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越来越小:“是内裤,我的内裤湿了。”

在这个对性尚且懵懂的年纪,女孩子说喜欢吃黄瓜、喜欢喝酸奶会被人开黄腔;隆起的乳房使她们成为被调侃被臆想的对象;内裤上的或透明或鲜红的液体令她们讳莫如深。

每个人都装作很了解性的样子,唯恐在这样的“小事”上落了下风。

唯有甄淖,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不解甚至恐惧,她并非在向李炙求解,她只想知道,一个“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究竟应该是怎样的反应。

有一瞬间,她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身体,眼睛和耳朵全都失灵,呼吸也越来越凌乱。

李炙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将她抱到了课桌上,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

他的手指像是毒蛇的腹部,光滑冰冷,一寸寸滑进校裤的缝隙里。

他要咬她了吗?甄淖心有惴惴。

然而下一秒,广播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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