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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坐在石桌上磨批/用佩剑剑柄被发现

 

思过崖并非单纯山崖,真正囚禁姬苏的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峡谷。

姬苏所在之处,是崖壁上的一处洞穴。从穴口往下看,深不见底,往上看,高不可估量,三面崖壁,遮天蔽日,左右崖壁向前延伸,逐渐合拢,只余方寸罅隙,透过天光。

他在思过崖休养了两日,便知为何思过崖被用作监禁罪徒。

悬崖高耸,不见天日,思过崖昼如黑夜,崖内只有一些喜阴的植物,许是不见太阳,这些植物都味苦性寒,无法食用。

那日鞭刑,衣衫被鞭笞至四处漏风,鲜血淋漓,难闻的血腥味经久不散,他想借着崖底溪流的把衣服简单浣洗一下,但现如今没了灵力,他穿着衣衫都无法御寒,更别提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待在思过崖。

只能继续忍受这股刺鼻的血腥味,直到微弱的谷风,把它统统带走。

二十九日,夜风凉凉,冷意在洞穴内打转,搜刮殆尽哪怕一丝暖意。

姬苏躺在石床上,从头到脚,都渗着寒气,雪白的脚腕冻得青紫,细细的颤栗无济于事。

三十日,夜风依旧薄凉。

但姬苏不再感到寒冷。

高悬的满月如一池潭水,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细柳身姿。

他很热。

在这个能冻毙凡人的思过崖,姬苏浑身燥热。

打坐也无济于事。

姬苏一口咬在手腕上,试图通过放血把那些游走在体内的热意释放出去,但只起了片刻作用,等伤口凝结挤不出血,他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

睫羽颤了颤,热息从红润的唇间泄出。

他团坐在石床上,凝望着洞穴口,看着崖口树梢顶上的满月,知晓师尊是不会来了。

神色木然,他将四肢伸展开,尽可能贴合石床,用石板的寒意给自己降温。

慢慢地,隔着衣衫的隔靴搔痒依旧无法抑制他浑身的热意。

他解开衣带,露出平坦的双乳和腹部,翻身将其贴在石床上。

然而在骨髓里四处游走的躁动难以压抑,他轻喘着,薄唇微张,一个隐秘的称谓呼之欲出。

石床已经没有办法帮助他了。

余光所及,还有一张石桌。

姬苏动情的眸子瞥向石桌,稍一停顿,心下有了主意。

他费力地支起身体,薄衫半解,香肩半露,如玉一般的肌肤泛上了红色。

几个呼吸的时间,他挪动到石桌上。

并未躺下抑或是趴着,而是坐在了石桌一角上。

石桌应是先前哪位前辈用剑气打磨而成,桌角方正而锋利。

姬苏伸出右手,手指颀长,指头圆润粉嫩,手指简单拨动两下,裤腰便松开了。

粉足一蹬,碍事的裤子便滑倒了双膝下。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凭感觉将桌角对着小穴,缓缓坐下。

一靠近,如鱼得水,小穴边上的两边丰满蚌肉立即张开大门,把桌角吃下后紧紧含住,桌角直直抵着花心。

姬苏抬腰,又轻轻坐下,前后反复,桌角便在小蒂和花心之间反复摩擦,没两下就出了水。

娇嫩的小蒂一朝受到粗粝石材的摩挲,好不争气地长大了好几倍,像一颗轻熟的果子挂在小穴前。

感受到小穴里面不断分泌淫液,姬苏停了动作,缓一缓。

许久没有触碰小穴,姬苏有些受不了了。

他双颊泛红,像黄昏时的云霞,微眯的眸子蓄着泪,在洞外满月的照耀下,朦胧迷离。

喘了几口气,那股燥热又攀爬了上来,从小穴到脑颅,控制着他,让这个曾经的剑宗风光人物沦为性欲的阶下囚,变成一个用小穴肏石桌的异端。

他重复着磨穴的动作,可惜已经没了方才的快意。

洞穴墙壁上刻满了剑法碑文,瘦削的笔法,劲骨的走势,如同利剑,削铁如泥。

先前姬苏钻研过,似是讲授出剑迅即之利与训练之法。

再见碑文,姬苏全无研习之意,他眼里,只有墙壁之下的一柄剑。

那炳被他使气掷出去的溅玉。

他起身从石桌上跌落,几近爬行,抓住了溅玉。

将剑插在地上,借着剑身他坐在洞壁之下。

溅玉在满月的照耀下散发着熠熠光辉。

姬苏咬了咬下唇,左手二指拨开蚌肉,钻进去抽插了几下,右手握着剑格,将剑柄对准小穴,等左手手指抽出时,便将剑柄徐徐塞入。

剑柄由润玉制成,玉虽天然暖热,也架不住思过崖气候阴冷,此时的润玉亦如同冰块一般,甫一入内,小穴就忍不住直绞动。

等小穴适应了温度,姬苏继续将剑柄推进。

润玉雕刻成剑柄样式,其上亦有不少祥云仙鹤图样,将壁肉印成它的形状。

剑柄足有五寸之长,尽管姬苏已经出了不少骚水,仍是难以一口吃尽。

小穴稍有不适,收缩着要将剑柄吐出。姬苏只能先将剑柄插入了大半,随后缓缓摇动,一前一后,待穴肉放松,将整根剑柄没入。

玉柱般修长的双腿从纤细的腰部延伸出来,光滑洁嫩的肌肤如同特供天朝的白瓷,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一双画一般的双腿,它的主人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三根手指勾着剑格,让剑柄来来回回。

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却并未干涸,交合之处也并未因缺水而变得艰涩,反而水声渍渍,穴口处更是泛起了白沫。

“姬苏!”突兀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姬苏一惊,手下没了轻重,直接把剑柄全部插了进去。

姬苏惊叫出声,双腿颤了一下。

受惊,过深,羞耻,复杂的感受令他直接泄了出来!

姬苏顾不得下身痉挛,余韵未消,连忙将破烂衣衫一裹,尽可能遮住不该露出的部位。

“我竟是不知我的师弟这般不知廉耻。”

相赫居高临下地睨着姬苏,背着光,看不起眸中神色。

姬苏长翘的睫毛颤了颤,他想咒骂驱逐相赫,但他不能。

一是他从未有过咒骂他人之举,也不知道如何骂人,更没有办法把他从外门听到的浑语说出口;

二来他身下痉挛未休,他深知此时一张嘴,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更加丢人现眼。

再者说来,相赫所言非虚,无人之际,他就是那样的不知廉耻。

相赫把一个纸包的袋子扔到石桌上,冷声道:“看来无需给你备药,是我多此一举了。”

话落,他的视线落在石桌一架,那里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在黑灰色的石桌上,烛火照耀下格外显眼。

姬苏看不到的地方,相赫的喉头滚了滚。

寂静。

洞穴里风的呼啸声裹挟着二人的呼吸声,也将要带走冒昧的客人。

相赫转身离去。

从他叫出姬苏名字之后,他的眸子再也没对着姬苏。

但只有他知道,他的眼睛烫得吓人。

“别……走。”

他听见姬苏的挽留。

在静谧的石洞中,微弱的声音细若蚊吟,但相赫是什么人,寂然峰大弟子,耳力惊人,什么风吹草动都能一一捕捉到。

姬苏一边想要相赫留下来,一边羞恼于自己的淫荡,因而声音不大,话落便只余混乱的呼吸。

幽月朦胧,夜风微凉,山洞口呼啸而过,卷起相赫的长袍。

淡雅如雾的月光下,相赫神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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