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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五、麻()

 

「……?」

我啥时做了诱惑他的事?怎麽我自己都不晓得?

我嘴唇吃痛,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下半身更惨,那力道让我感觉快要肚破肠流,我终於抛开自尊求饶:「我没啊啊啊…轻、点小、哥小哥我快要si了求」

在床上可以这麽声泪俱下,我想也是一绝了。但是闷油瓶完全没有要缓下势来的意思,他就像是他肩上那只张牙舞爪的麒麟一般,解开了所有束缚,尽情侵犯着身下弱小的猎物—

也就是我本人。

闷油瓶继续蹂躏着我的嘴唇,话中带喘地说:「其实你很喜欢吧吴邪你里面把我x1得好紧,你希望我更用力1对吧」

是吗?

他的话飘进我逐渐变得空白的脑中,彷佛取代了我本来的意识肚腹的闷胀感不知何时开始被摩擦黏膜的快感取代。

我启唇,一片昏茫地随着他的话语起舞:「对啊…我想要你c我用、力啊啊…好」

闷油瓶往下t1an着我的颈子,同时抚上了我肿胀的x器我发出了一声喜悦的叹息。

他一面搓r0u着我shill的yjg,一面在我颈间轻喃:「这麽y1ngdang的身t没让其他人碰过吧」

他的嗓音听来轻描淡写,但手掌却瞬间收拢,掐住了我的分身根部—力道恰到好处,不至於疼痛,但却有效地阻绝了不断涌出的tye。

他这动作让我悚然一惊—

我可没忘记他在床上要b我就范时,总会使得这下三n的招数。那种想s却无法如愿的挫败感,往往把我折腾得生不如si,我可不想他再故技重施。

「当然没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用我自认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他,还努力眨眼挤出一点水光。「我只要你」

我是没说谎,但是一般而言,要说出如此r0u麻的话也不是那麽容易。

此话一出,我全身的j皮疙瘩可是掉满地,只是现在面临这种非si即伤的关键时刻,什麽话我都说得出口。

闷油瓶大爷似是对我的回答相当满意,他松开了手指抓握的力道,改为上下套弄着我我略微松了一口气,原本稍稍熄灭的慾火又被他撩起。

他从我的颈间抬起头来,与我眼对眼,向来淡泊的眸中涌动着露骨的情慾只不过被他这样看着,我便觉得呼x1困难、口乾舌燥

他薄薄的,线条优美的唇一张一阖—我近乎痴迷地望着他。

「只要我什麽?」他问。

腰身又是几下大起大落,我尖锐地倒ch0u了好几口气。

一开始我不太懂他问的是什麽意思,但在他狂猛地冲撞了数十下之後,我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抓到了那线头。

「我啊…」我学他,用力揪住他的发,凑上唇吻住他,g着他的舌低喘道:「只、要你c我」

娘的!老子就如你所愿讲给你听!哼哼!

我每回的意气用事总是会害到自己—

闷油瓶反客为主地用力x1shun我的舌,下半身ch0u送之频繁,我只觉那甬道又胀又麻又酸,好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麽1?说出来。」闷油瓶说。

妈呀!还来啊!我简直苦不堪言。

他在我t内放肆地驰骋着,每一下都顶在我的敏感点上,每一次进入都不断地变换角度我被他c得手脚发软,当真是羞耻尊严什麽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用、力csi我啊啊小、哥好舒服再」

我叫得当真是要多浪有多浪。我sisi地抱着他,感觉自己若是不这麽用力,彷佛就要被顶得四分五裂、魂飞魄散了。

约莫百来下之後,那种ch0u搐痉挛的感觉又起,。我扭着腰,蹭着他套弄我的手指,叫道:「不行、不行我快s啊啊…等」

闷油瓶的粗喘在我耳边响起,说:「一起我要全部s在你里面。」

不晓得为什麽,这句话衍伸的画面彷佛触动了某个开关—我弓起身,喊道:「不…啊啊啊——!」

我感觉到一gu热流猛力喷入我的甬道深处,我一个激灵,前方的分身瞬间s出稀薄的tye。

接下来是漫长、混乱而激情的夜晚闷油瓶几乎用了各种我能想像得到的姿势进出我,我的嗓音也从原本的高亢逐渐喊成了嘶哑,终至於无声。

快感、疼痛、疲惫各种不同缘由的眼泪不断落下,过程中我有好几次闭气晕了过去,然後又被下t的撞击给唤醒。

我後来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s了几次,也数不清被他s入了几次;自己在喊叫些什麽,闷油瓶在我耳边说些什麽也都变得越来越遥远最後记得的,是一片无垠宁静的黑暗。

这是我们住在一起之後,第一次我没再做那青铜门里的梦。

我睁开眼时,房间内一片y暗,我嗅到了空气中浮动的水气,应当是下雨了。

我缓缓坐起身,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听起来外面正下着滂沱大雨,房间内sh气很重,我每次呼x1都觉得x口沉甸甸的。

另外一个让我x口沉甸甸的事实是:房内只有我一人。

我虽然浑身ch11u0,腰和下半身感觉就要分家一样,但是理当黏腻不已的那处除了隐隐作痛之外,感觉上却是乾乾爽爽,像是已经被清理过那般。

我支着额,靠在床头,感到一阵晕眩—

这场景还真他娘的熟悉!

沈重的身躯,满室欢ai过的气息,空荡的房间娘的你同一招十年前用过,十年後还来啊!

我抚上身边原来闷油瓶躺着的位置,已经感受不到属於人t的t温,足见他已经离去了一阵子。

下这麽大的雨,他究竟有什麽理由,又是要到哪里去?

我环顾四周,发现他的东西并没有带走—所以他不是像之前一样准备消失不见?

不,这很难说!他是一个即使没有任何随身物品,也能想办法达到他要的目的,或是去到他想去的地方的人,因此可能没办法由这点轻易断定。

我撑起身t,一寸一寸艰辛地移动着,直到下了床—

双脚甫一落地,我便觉得好像踩进了一团棉花那般,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满头大汗,才终於撑起发抖的膝盖,迈开步伐。

简单着装之後,我下了楼,四处寻找每找一处,心便一节节地往下沉。

没有。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

客厅、厨房我甚至还打开了冰箱,都没见着。

我半倚着流理台,用手抹了抹脸。我眼前是那张大理石餐桌,昨天在那上头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现在当事人之一却y生生人间蒸发了。

我无意识地咬着指甲,双腿打着摆子这是我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每当脑子里毫无头绪的时候,我便会作一些无意义的动作,来重新找回自己的专注力,让自己好好思考下一步该怎麽作。

所以现在该怎麽作?

我用力咬了一下甲片,那疼痛让我心中的某个开关被开启—

我不顾下半身的酸痛,迈开大步走向大门,用力拉开门,冲进了大雨中。

如果他还在这村子里,那我要找到他!

雨下得很大,几乎不到几秒钟,我就已经全sh了。

雨水灌入我的眼睛、鼻腔、口中,呛进了我破烂的肺部里在这种雨势下活动当真会给人一种快要溺si的错觉。

这种雨没人会出门,村里的街道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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