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校长(7)
?”
冯清朗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道:“你先看…”
“那个综艺周六上午会重播,明天我们都不在家,你明天再看行吗?”冯云澈把妹妹按回怀里,开口道。
韦靖宁眼中里写满了不快,但因为说话的是冯云澈,所以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勉强道:“当然可以啊,哥哥。”
“谢谢。”冯云澈朝她弯了弯嘴角。
韦靖宁回房间,关门声不响,但没一会儿却从房里传来了‘砰砰’的闷响。
冯清朗叹了口气,摇头道:“你惹她g嘛,这电影我们什么时候都能看。”
冯云澈笑笑,没接她的话,而是指着电视中的母亲,温柔道:“妈妈耳垂的痣好像跟你的在同一个位置。”
“嗯?”冯清朗凑近仔细看了看,“真的哎,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
两个人将这个只有九十分钟的电影,足足看了三个多小时。
夜里,冯清朗梦到了小时候母亲将她抱在怀里,给她讲故事时的场景,那种久违的温暖感,在她醒来后久久不散。
早上,冯清朗去道场训练时,发现没人跟着她了,于是原本不错的心情,更加好了。
权教练看到她上扬的眉梢,打趣道:“这段时间,难得见你心情这么好,怎么?有什么好事?”
“嗯,算是有吧。”冯清朗紧了紧腰上的黑带,做起了热身活动。
“说来听听?”
“哈哈,”冯清朗一笑,“再来两次,我就不来了。”
“嗯?”权贺不解的一歪头,然后恍然大悟道:“你说的好事是这个啊?”
“是啊。”
“c,”权贺无言的骂了一句,按响手指关节道:“今儿不戴护具来一场?”
“我是没在怕的,只是如果你输给我,我害怕你以后在这里没法再教其他人了。”冯清朗朝他眨了眨眼。
权贺都被气笑了,“你真以为你能打赢我啊?以前都是让你的。”
“是吗?那权教练再让我一下咯。”冯清朗笑着看向他。
权贺与她对视了几秒,眨着眼移开视线,道:“算了算了,不来了,省得你受伤,影响学习,马上高三了,是该好好读书了,等你考上大学,咱们再好好来一场。”
“行,谢谢教练!”
中午,冯清朗哼着小曲,回家换衣服。
冯蓁在厨房做饭,韦靖宁则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她进来,韦靖宁跟她打了个招呼,冯清朗点点头,进了卧室,刚走没两步,就踩了一脚塑料片子,她低下头,原本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她应该忍着的。
在打了韦靖宁一巴掌后,她如是想到。
韦靖宁尖叫着跑进厨房,将拿着锅铲的冯蓁推出来,又将这一巴掌打了回来。
“你打你妹妹g什么?不论她g了什么,好好说不行吗?”
“她年纪不小了,应该知道自己g了什么。”冯清朗冷声道。
“什么?她g了什么?”冯蓁扭头看向自己的nv儿,“你g什么了?”
“…我没g什么!我就是今天去姐姐房间找东西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塑料盒子…”韦靖宁委屈道。
“那是我收集的母亲的碟片,不仅是盒子粉碎,碟片也损坏了大半,韦靖宁,这盒子我放在ch0u屉里,你是怎么打翻在地上的?”
“我…我就是不小心弄的…”
冯蓁看着nv儿皱了皱眉,但还是选择了维护她,“不就是一些碟片?再买不就行了?至于打你妹妹吗?”
“就是,一堆破碟片而已,你凭什么打我?!”
冯清朗咬着后槽牙,怒火将理智一烧而空,她攥紧拳,又快又准的打向韦靖宁的鼻子,只见她大叫一声,捂着鼻子,躺倒在了沙发上。
“小b崽子,你g什么!”冯蓁拿着锅铲狠敲了一下她的胳膊,又打了她一巴掌,“你还是当姐姐的吗?怎么下手这么狠?!”
“韦靖宁,你怎么欺负我无所谓,但母亲是我的底线,下次你再g这种事,我就再打你一顿!”
韦靖宁痛的眼前发黑,鼻血流了一手,她撕心裂肺的哭着,压根没听清冯清朗说的什么。
冯蓁安抚着nv儿,对冯清朗大喊道:“滚滚滚!滚出我家!”
麻溜滚蛋的后果就是冯清朗衣服也没换,什么都没带就出来了。
正午日头毒辣,冯清朗朝马场方向走着,但她心里清楚,她不可能步行去,可她能去哪儿呢?
想了半天,她决定去纪璟梁家。
她的头在烈日下越来越沉,当她穿过蒸腾的热气看向川流不息的车辆时,与在车里等红绿灯的袁烬刚好四目相对。
冯清朗礼貌的叫了声‘袁校长’,但袁烬却只看到她脸颊上的红肿和胳膊上的红痕。
“谁打的你?”袁烬让她上了车。
冯清朗拒绝无果,只好坐到他身旁,“和妹妹吵架弄得。”
“去附近的医院。”袁烬对史浥史吩咐道,“姐妹打架,下手这么狠吗?”他想要抬手,撩开冯清朗额前的碎发,但马上意识到不合适,又将手收了回来。
“看来袁校长没有兄弟姐妹。”
“嗯?”袁烬想到自己的弟弟,笑了出来,“我有个弟弟,也是从小打到大。”
“是吧,所以没事的。”
袁烬看着她强扯出来的笑容,心间窜过一丝ch0u痛,他把人带去医院,处理治疗了一下,看着渐渐消肿的脸颊,他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我送你回家吗?”
冯清朗摇摇头,“可以麻烦校长送我去郊外的马场吗?我跟哥哥约好了,去骑马。”
袁烬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和嘴唇,不由得放缓声音道:“都这样了,还去骑马?”
“…嗯。”
“回家休息吧。”
“……”
袁烬见她不说话,问道:“是不能回家?”
冯清朗轻轻点了点头,“刚跟妹妹吵了架,不想回。”
“去我那儿休息一会吧。”
“嗯…方便吗?袁校长。”
“方便。”
冯云澈在马场给踏雪和无痕梳透毛,又给它们编了马辫,骑它们在绿茵地上溜了两圈。
两匹马一黑一白,步履矫健,身姿轻盈,他们的母亲是同一匹母马,两匹马只差了一岁,是一对姐弟。
他骑着无痕,一圈又一圈,直到他耐心耗尽,准备给妹妹去个电话时,接到了她的来电。
“哥,今儿太热了,不想去骑马了,你替我好好溜溜踏雪吧。”
看着陌生的号码,冯云澈压下一侧眉头,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我就是上午训练有些累着了,哥,你别多想,好好跟踏雪和无痕玩哈。”
“嗯。”冯云澈收起手机,没有多问,他将无痕送回马厩,又骑着踏雪跑了一个来回,然后换下骑士服,回去了。
“你跟你哥哥关系肯定很好吧。”袁烬见她打完电话,将手里的水杯递给了她。
“嗯,哥哥一直都很疼我,而且我们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吵过架。”
“嗯,只是你脸肿的这么明显,等你一回家,你哥哥不就全知道了?”
“嗯?肿的还这么明显吗?袁校长,你这里有镜子吗?我想看看。”
袁烬将她带到洗手间,冯清朗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