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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蚀骨毒

 

了,剩下一个小皇帝,还有昏睡状态的摄政王。他在被关进大狱的第二天就高烧了,快得小皇帝都还没来得及在狱里玩点什么新鲜戏码。

那日她听下人说摄政王陷入昏迷,赶着人抬轿将她载至宫狱。摄政王穿着一身黑,缩在不见光的角落,一向梳得整洁利落的长发沾着灰,下半身浸在一片污水里。那是小皇帝毕生最接近哭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眼睛红红的,不顾狱卒的阻拦,走过去用大氅包住摄政王,抱起人就走。

她坐在他身边,握住他滚烫的手,脸上的镇定表情一时间烟消云散,捂着胸口轻轻喘了几下,替摄政王掖了掖被角。小皇帝从来没想过河拆桥。哪怕摄政王不肯交还政权,她抢得过就抢,抢不过拉倒,反正已经把人吃进肚子里了。

她接受太傅的正统帝王教育,又被摄政王手把手带了好几年,阴谋诡计也玩得转,跟废物老爹不一样,和满腹自私毒汁的太后又不一样。她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谁也不能影响。

但什么都还没做呢,摄政王自己就闯出了祸。她这边刚让密卫挖出那伴读瞒下的滔天大罪以洗他清白,那边又搞出什么谋逆的证据,还没来得及怨怪一番,人就病得让她无法再计较什么了。

摄政王昏睡时很安静,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睫毛长长的,小扇子似的,沾着一点水汽。

正亲力亲为给他擦身换衣的小皇帝听到一点动静,凑过去将耳朵贴在他脸侧。

……幸而……未负当年之约……

当年之约?小皇帝狐疑。什么约定?和谁做约定?

……治国……如烹小鲜……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

无憾。他低喃。臣死而无憾。

答应谁?不会是她那个死鬼老爹吧?死而无憾?不准死!

小皇帝要疯,冷静不能,硬生生将摄政王晃醒。摄政王浑身赤裸,地龙和被子让他热得不住冒汗,人还迷迷糊糊的,就发现自己穴里面就被硬插进两根指。他被插得直哆嗦,生殖腔颤抖收缩,里面又紧又涩,被干干地捅了两下,小皇帝就要横冲直撞地进来。

不行……放手!摄政王没办法正常思考,只会哑着嗓子挣扎。

听到拒绝的小皇帝更疯了,一句话都不说,秉承不质问不解释不知道的准则,一股脑就要操人。

太痛了,已经出血了,臣会死的。摄政王哭着求饶。他病得很重,脑袋疼意识模糊,现在下身也痛的像被凿穿了个口子。

真的进不去,臣用嘴满足陛下行不行。他不住恳求。哀哀的,泪眼朦胧。

小皇帝从来没让他口过自己,她觉得那样不尊重人,但现在怒火攻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高烧的人嘴里很热很烫,摄政王嘴被顶开,被小皇帝一直顶到喉口,顶得他头昏脑胀。

舌头破了,嘴角开裂,本来就肿的喉咙更肿。可她还不肯放过他,把他的嘴和喉咙当成另一套性器官操。他唔唔地呻吟着,一边臀部被她掐在手里,时不时地扇一巴掌。

除了眼前这么个小崽子,谁敢这样对摄政王啊。他被那几巴掌扇得羞耻极了,口腔又被团团塞满,喉结被迫上下移动,竭力减缓干呕的欲望,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满眼血色的淫乱。

小皇帝操他嘴巴的频率渐渐加快,但表情却一点儿也不高兴。柳叶儿似的眉紧紧皱着,最后全部射在他嘴里。

浓厚的白浊量很大,摄政王被射进喉管时自动吞下去一些,剩下的都是他主动咽干净的,咽完嘶嘶吸着凉气,缓解喉道又痛又痒的难受劲儿。

陛下。他嘴唇无声开合,横了她一眼。很嗔怪的,湿汪汪的很媚,充满疑惑,但没有怨,更没怎么生气。

这一眼看得小皇帝心里难受。她抱着他给他喂加了蜜的温水,小小声道歉。对不起。皇叔。对不起。

他抵着她的头,悄悄擦去嘴角血丝。等臣身子好一点,任凭陛下使用,好不好?

不好。什么都不好。这里好痛。她指指心口。

陛下,榛榛,到底怎么了?他拨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吻向她指的地方。

吻的温度滚烫,小皇帝身体一颤,很轻很轻地问:皇叔对谁许过诺言?

什么?摄政王没听清,低下头贴着她的唇,凉凉滑滑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露出一点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生殖腺。

小皇帝重复了一遍摄政王在昏迷中说的话。治大国如烹小鲜,你答应别人的,如今已经实现了。你答应谁?

皇叔雌伏于我,治理国家,驱除外虏,如今连权力地位都放弃了,全是为了另一个人?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抿着嘴,很倔强的,一丝哭声都不发出来地静静呜咽,直挺挺地掉眼泪。

摄政王被她吓坏了,从没见过她哭,病差点都被吓跑了,整个人精神抖擞,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进怀里。

我答应谁,你不记得了?这话我是对你说的。

对我?我怎么没印象?

摄政王驱动昏昏沉沉的大脑,想了一会才回答。

你不记得也正常,毕竟才四岁半。那天你坐在地上玩蚂蚁,玩完蚂蚁就玩小太监。我看你折磨别人的花样和我一样多,就起了聊天的兴趣。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无聊没事干,书都背完了,太傅讲得东西太简单,学着没意思。

我说,打小太监又有什么意思。你是太女,以后终究是要治理国家的,能治理得好,达到治大国如烹小鲜的境界,那才算本事。

你是这么跟我说的:治理国家?只要父皇还活着,我就只能当个聪明但不能出格的牵线木偶。什么正道,父皇不喜欢看我走正道,我要能毁了这国家他才高兴。毁了也很容易,都不用等我长大。

小皇帝想起来了。那天他握着她的手,在泥地上写了一句词。

空销黯,故园何在,风月浸长淮。

他许下诺言,会夺回失给北夷的十三城,作为交换,她也要让他看看,什么是一个好皇帝。

她记住了诗,很容易,但忘了月亮是什么时候坠进心间的。她以为最早是复城那日。雍州王蓦然回眸,黑马银铠,阳光与风的眷顾极尽一人。夜宴间,他执杯祝酒,慷慨挥洒的笑意也落了一抹在她身上。在她心上。

但原来,比她以为得还要早。

感情的起始或许是一缕风,一影月。谁看见过风?谁触碰过月?

我找机会把你父皇杀了。摄政王平淡地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我不打仗就难受,又是个地坤,治得了一时,不能治一世。而你不一样。

啊。小皇帝呆呆地感叹一声。所以你……原来我……

嗯?摄政王头痛得要死,掰过她的脸。有话直说,不许把自己憋成那样,最后还都怨我。哪有这种好事。

小皇帝的脸慢慢地,慢慢地烧成通红的大苹果,嗫嚅道:原来我不是在苦苦单恋,一直是……两情相悦?

摄政王心底爆了一串很脏很脏的恶骂,一直追溯到两人共有的十八代祖宗:你以为谁发现我是地坤,我都肯张腿给操?你以为我的人屠之名怎么来的?

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小皇帝委屈巴巴哭唧唧。从来没有,一直都是朕在说。

陛下可还记得我是你皇叔?摄政王失去表情。我是陛下的亲皇叔,我们是……陛下叫我怎么……

乱伦。他怎么说得出口?说不出口,摄政王就全点在行动上了,谁知小皇帝笨得可以,也轻浮得可以,就好一口巧言令色,不会花言巧语,就当别人不真心爱她。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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