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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十五

 

那样,在他身上留下被灼烧的驱邪黑痕。

宋听玉毫不费力地伸手就接住了这鲜红的手串,拢在手心把玩,病态的白和冶yan的红相融。

也就是这时,宋疏月才注意到,他手心gg净净,根本不存在阁楼上被自己划破的伤口。

……这个怪物,亏得只有她自己留了个伤。

宋听玉看着她防备自己的样子,像走投无路只会炸毛哈气的小猫。

“这个也可以吗?”

他的语气如虚心求教的孩童,手上动作却十分恶劣,手串松松绕在掌心,轻轻把玩摩挲着,坠在末端的珠子被他不紧不慢地送进了濡sh的x内。

“你——”

宋疏月虽然知道让他良心发现是件不容易的事,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恶劣,辟邪的物件,用来对付他的物件,竟然成了这么个用法……

珠子有些粗粝,被他的手指捏住送进柔软的xr0u,往内壁上方按、磨,陷在里面。

“不要用这个……哥哥…呜…”

坠着的珠子材质是檀木的,上面还雕刻了纹路,对娇neng的xia0x来说,有些糙y。

但凹凸不平的表面带来的摩擦感却让她不可避免地起反应,水越流越多,开始胡乱地喊着哥哥。

宋听玉柔声说着不容置喙的话:“是阿玄自己说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好乖,都吃进去了。”

……她那句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被故意曲解。

宋疏月收缩着xr0u想抵抗异物带来的不适和微妙快感,却没想到适得其反,珠子被x1得更紧,也被他的手指送得更往里。

“…啊…别再、往里…唔…”她无助地攥住手下的床单,四颗珠子全被他循序渐进地送进x内。

修长冰凉的手指也跟着伸了进去,搅弄着珠子在shill的bx里打转。

宋疏月不可避免地被冰到打了个寒颤,此刻自己身下传来的yi水声,b外面的雨声还要刺耳。

“不要再往里了?那哥哥拿出来好吗?”

连续两句温柔t贴的问话,却不给人回答的机会,宋听玉按住珠子往x内上方浅浅的敏感点挑,指腹甚至压着转了两圈。

语气充满苦恼和无奈,好像不停使坏的人不是他一样,“拿不出来怎么办呢?”

“乖点,放松。”

宋听玉轻声哄着,与之相反的是另一只手的动作,不肯放过泫然yu泣的妹妹,两指并拢r0u弄着刚才被忽略的y蒂,带着坏意掐了一下已经挺立起的蒂端。

双重快感加持下,宋疏月再也控制不住sheny1n喘息。

“嗯…哥、哥哥…痛…”嘴上喊着痛,却被他掐玩y蒂和指节ch0u送珠子的动作送上ga0cha0。

宋疏月意识都有些恍惚,这次ga0cha0来得太过激烈,关键,是由自己的哥哥带来的。

q1ngyu带来的应该是温暖、炙热,可她却觉得陷入无边冷寂,宋听玉倚在床边,相b于她的失态,显得云淡风轻。

唯独手上的水迹和他手中珠串泛的水光,昭示着刚才的悖逆。

一点银光泛起在他的小指,宋疏月看到,他戴了一枚小小的尾戒。

宋听玉轻轻转动尾戒,望向窗外。

雨势转小,临近清晨,微弱光线透过窗子打在他清绝jg致的侧脸,微垂着的眼睫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只留让人想逃离又想靠近的扑朔迷离。

他转过身,目光移到冷眼看他的宋疏月身上。

扮乖示弱的时候才会叫哥哥,现在还要加一条,在床上。

朱红手串被他一圈一圈绕在手腕,明明是带些暮气的si物,此刻却像是内里缓缓流淌血ye的水晶玻璃。

那抹赤se贴在他冷白骨感的腕上,如一株株尽态极妍的曼珠沙华绽放,刚好遮住了那道陈年旧疤。

这个动作在宋疏月看来是种挑衅,辟邪的朱砂对他来说只能沦为随意把玩的物件。

她靠在床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她能有什么办法?宋听玉可以控制时间,可以控制她的身t,碾si她就像踩si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是宋听玉似乎没有这种打算,他只是俯身,握住她的手,那枚尾戒被他戴上了她的食指。

触碰到指节的一瞬间,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不留,更像枷锁,取不开,挣不掉。

宋疏月抬手细看这枚戒指别致的样式,像藤蔓、像荆棘,脑中一瞬清醒,想到了一桩往事。

以前有一段时间她沉迷于做手工,庭院里各种各样的枝木、树条都被她拿来编过手环和花环。

有一种枝桠外表像藤蔓,其实内里全是荆棘刺,她小心翼翼编了个手环,存着捉弄的心思,准备送给那时正不对付的宋听玉。

扎人的刺全被她jg湛的手艺藏在里侧,碰到宋听玉的第一时间,她还没来得及装乖喊出那声哥哥,就被他冷着脸警告不准出现在他房间。

那时她的反应好像是……气急败坏?

总之,带刺的手环被她扔在了他身上。

没想到现在这枚戒指,款式跟那个手环一模一样。

宋听玉,好记仇一人。

戴上戒指的那根手指上还贴有创可贴,宋听玉捏住端详了一会。

随着他贴近的动作,宋疏月并没有t会到预想之中的y冷,他好像又恢复了人的t温。

真是奇怪。

宋疏月努力挺直背脊不让自己露怯,下一秒就想泄气,因为她看到宋听玉手里悄无声息出现了那把刻刀。

他不会要报在阁楼的仇吧?

刀尖被推出,寒锋凛冽闪现,宋疏月屏住呼x1闭上眼。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她试探x地睁开眼,看到宋听玉的手心在流血。

净白的掌心又留下一道被划破的伤口,跟宋疏月划伤他的地方一样,甚至长度、深度,都不差分毫。

他面无表情的淡漠散去,留下的不是疼痛、皱眉,反而眼角眉梢都挂着舒畅的清浅笑意。

她不解他的自残行为,不解已经愈合的,了无痕迹的伤口,被他自己重新割破。

想开口询问,头脑却开始昏沉。

“睡吧。”

宋听玉轻声细语的两个字,直接让眼前的宋疏月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窗外是清晨的雾霭,毫毛般的绒绒雨丝打在纯黑的伞面上,留下被洇sh的玄se。

宋听玉撑着伞长身玉立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伤口仍在滴血,顺着手掌蔓延至腕内,淌在鲜红珠串上,不知是滋养朱砂,还是汲取养分。

脑海里传来一阵声音,和他一样的清润好听的音se,却始终带着点傲慢。

开口就是诘问和嘲弄。

“这就是你说的报复?”

“1uann?”

宋听玉听到这两个字,搭在伞杆的手指倏然收紧,意味不明地轻嗤一声。

那道声音仍在继续,带着讥讽的笑意。

“你到底在装什么?对这个妹妹,你有一点怜ai吗——”

“生气了?”

那道声音像是感知到了宋听玉的情绪波动,嘻嘻笑着话语不停。

“别表现得这么恨我,觉得没我你就不会si吗?”

“你该恨的……”

“另有其人啊。”

撑着黑伞的少年转身走进幽暗巷口,周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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